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红白:fanxingruhai

【精变/珉植】你怎么看(1)

这对都不知道怎么打tag,想想还是鼓起勇气打个主tag吧,囧。

周英珉x陆东植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写一段这对。感觉小周挺可爱的,虽然花花公子又自大狂妄,但他身上有种欢乐喜剧人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

Emmmm,风流深情搞笑怂攻?

如果小鹿和他在一起应该会很快乐。本受抚慰只想让受快乐。所以写的还挺轻松自在。

写一段周珉英,小鹿,小徐上学时期就认识的故事,ABO。小鹿和小徐曾经双箭头,但不曾挑明,最后小周凭借坚持抱得媳妇归。通俗称为舔狗文学。

小周视角,第一人称。

听设定就知道都是胡掰和ooc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1

谈恋爱到底会让人变聪明还是变傻。

你怎么看。

 

我用脚趾夹着遥控器边换台边问陆东植。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肚子:“你再胖下去就塞不进迪奥新款男士礼服了。”

这个小祖宗是个娶进门儿就原形毕露饱吃懒睡不做家务的omega,而且脾气很凶,武力值爆表。我其实问的时候有一点怂,但一家之主的样子还是得有。

陆东植单手支着下颌卧在旁边逗猫,根本不在意我。我感觉那肉乎乎的小肚子手感微微冰凉,十分上瘾,没忍住又戳了戳,他干脆转个身背对我了。

“能怎么看?你觉得我对你的智商有过指望吗?”他不带起伏声调地说。

我消化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又在损我。处暑日午后,即使住在庄园里不开空调还是有点热。陆东植最近因为晚上贪凉得了肠胃感冒,吐了好几天,我一向火力旺,但为了他还是陪他不开空调。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怎么还好意思说我?我支着自己坐起来,摆出穷凶极恶的表情,准备和他讲讲为妻之道。但看到他背对我T恤掀起一角露着的白白嫩嫩腰肢时,莫名一股邪火就顺着脊梁窜了起来。

我扑过去,才发现他体温高的不像话,甜而清香的奶味儿正顺着他脖子贴着气味阻隔贴的地方热乎乎的向外散发,我忍不住伸舌头舔。

“不是半个月前才过易感期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散发香味儿勾人?你好淫荡啊……”我赞叹着说。

猫夹在我俩中间“喵”了一声就跑了,他脖子被我舔的都是口水,我拿牙齿把那个带芯片的一次性东西往下撕,只有这时候我才像能管住他的alpha。

我扣着他手腕,自上而下压制着他,他薄薄的眼皮红红的,眼睛含着水汽,很漂亮。陆东植一直是我们两人里有较高羞耻心那个,被我光用话就逗的颈子、锁骨绯红,一直发抖,我得承认我从来是个肤浅的视觉动物,当即就要低头咬他。

谁知道这种事上从来很听话的他第一次挣扎反抗,:“轻点!你压到你儿子了!”

玫瑰味儿和奶味儿两股信息素黏在一起,他脸蛋通红,软绵绵的,呼出的气热乎乎整个人像泡在牛奶里化开的砂糖,我早就看那只臭猫不爽了,自从养了之后每次亲他都能亲到猫毛:“不要说那个臭猫是我儿子!我没有那种不认爹的毛儿子!”

陆东植在我怀里翻了个白眼,把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拍了拍,用那种和我说不通道理就改变语气像哄傻子的似的声调说:“不行哦,英珉哥,从现在开始三个月你都不允许碰我呢。”

我皱眉:“你在搞什么鬼?”

我堂堂周英珉好歹也是个身体强健正值壮年的alpha,况且刚娶媳妇不久,本家人都在盯着娶进门的omega的肚子。就算你陆东植不能顺着我每天都来,我也顺着你次次都把你哄高兴了再做了吧?

结果给我来一句三个月不能碰?天底下还有我不能吃不能碰的东西吗?

陆东植和我对视,朝我小狐狸一样眨着黑亮亮的眼睛wink。我不准备原谅他就没接他这茬,他又翻了个白眼,看得我直冒火,我使了点儿力,把他双腕攥在手里就要强来。

结果被人挣脱,他毫不留情地抓住我头发,我嗷的一声被他拽出眼泪,侧着脸贴在他微微颤动的小肚子上。

还挺软和的。我趁机噘嘴亲一口。

他松开我,改用手指顺我刚刚被他抓痛的发根,我那点儿火立刻烟消云散,只希望他再多摸摸我,他嗓音低沉,温温柔柔地说:“这里。”

“不是小肚子。”

 

十分钟后他变回了侧身蜷缩着护着肚子的姿势,猫看屋里没动静又没皮没脸回来黏它,绕过我蹦上床,贴着他手臂又打呼噜又舔毛。他摸猫,小声“儿子、儿子”地叫。

我没工夫赶它下床,我现在真的哭了,我站在窗边一边哭的打嗝一边给我爸打电话:

“爸爸!咱们周家有后啦!”

 

2

要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陆东植不是难事。

其实按理说应该是难事。我那时在一所众所周知难考的学校,能进来要么是千里挑一的学习尖子,要么就是家里拿得起巨额赞助费的世家子弟。陆东植是前,我是后。

所以我们圈子不一样。我周围都是诸如徐仁宇、徐智勋这些二代三代之流,从来不注意小虾小米。我爱玩儿,一身精力,学校什么社团活动都有我,所以和陆东植在校园里连擦身而过的缘分都没有。

之所以认识他还要多亏了徐仁宇。徐仁宇从入学起就盯住了学生会会长的位置,为了竞选学生会会长讨好同学们感拉选票,特意加入人数最多的文学社。

“陆东植是在同学间拥有超高人气的悬疑小说作家。”徐仁宇那么介绍。

我们私下聚会时总会每人喝几支啤酒,这是alpha们天生的爱好。好吧……虽然高一时候我们都还没分化,但我知道我和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早晚都会成为alpha——用不完的精力、喜欢制造冲突、野心勃勃。

肯定和坐在徐仁宇身边双膝并拢用吸管喝牛奶的小卷毛不一样。

我用手扇扇风,老觉得自从陆东植坐过来之后屋子里的奶味儿熏得人窒息。夏天就得在空调房坐着,又不搞阳台烧烤,在花藤架子下边喂什么蚊子。

徐仁宇当然没这种烦恼,他穿着黑色衬衫,扣子老老实实扣到最上边儿一颗,和我这种不解开两颗就浑身难受的成鲜明对比。

仔细想想我们这种爱好不同性格不同三观不同的人怎么成了一辈子朋友熬到最后我都很费解,但对待陆东植上边我们俩形成了难得惊人的统一——我们得承认彼此审美都很在线。

本着帮朋友助攻的心态,我捏着瓶子不咸不淡逗了句:“真的是仁宇欣赏的作家而不是以后要带回家的吗?”

结果陆东植还没变脸,只是腼腆地低头耳朵红了,可我的助攻对象徐仁宇一瞬间变脸,死死地瞪着我的视线好像我杀了他的狗。

有病吗?不想被逗就别带来给哥们儿见面。我干了口酒之后就到别的地方坐着去了。

 

大概十分钟?差不多。我坐在冰凉的石凳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月亮。

亭子四柱到尖顶被飘香藤爬满,粉色白色,花没有叶子大。但是风吹来时候清香味儿很好闻,暂解了一些暑意。我看着圆圆的月亮,琢磨啦啦队女生,高一刚入学的太嫩,干干瘪瘪好像眼前的树枝。但已经分化的脖子上戴着阻隔环的学姐们就不一样了,beta不如omega,这是所有人通识,那些omega们胸脯鼓鼓,腰又很细,笑起来既阳光又甜美。

聚会没意思,不如出去撩妹。徐仁宇把陆东植带来无非想给他扩人脉,这里边谁随便给点都够那个乡下omega吃的。我无聊地用酒瓶子在手边的玫瑰丛上扫来扫去,看那些花的花瓣扑簌簌掉,摧残那些花儿。

有人来,我听见脚步声转头,正遇见陆东植发现我在这儿缩回去准备跑的身影。我火上来,斥责他:“见到别人不会打招呼吗?你就这么没礼貌?”

他显然脾气和他的长相一样软,立刻低眉顺眼地低头微微鞠躬:“抱、抱歉,以为您在忙不想打扰……”

我满脑子问号,我一个大男的晚上在花园里呆着能忙什么?忙着手冲吗?我周英珉需要一个人打手冲?

想想陆东植总嫌弃我脑子不好使,实在有原因。我第一次见他那会儿就干了两件蠢事,一件是竟然帮徐仁宇和他打助攻,另一件就是以为他是什么娇弱omega敢轻视他。

前者让我未来几十年一想起就恨不得拿榔头锤爆自己的狗头,后者让我被陆东植打了一辈子。

但这是后话了。

我问他:“你拿什么和徐仁宇交换让他带你玩儿的?初夜吗?”

徐仁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我早就看穿他伪装好好先生皮囊下锱铢必较的灵魂,光拿陆东植会写点东西还不至于他亲自把人带在身边,搞不好这俩人真有猫腻。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轻飘飘地笑了出声。喝完酒脑子有点发热,这个小omega闻起来奶奶的。我凑过去:“你还没断奶吗,好香……”

陆东植沉默,我以为说到他软肋,把手伸到他领子上。其实跟我也不会亏待他的,我向来对玩伴很大方。

他挨我挨得很近,我比他高一块儿,我们两个的影子在石砖地面晃了晃,然后紧贴到一起。我摸到了他细嫩的脖子,皮肤好像泡了十几年牛奶,又凉又软。

陆东植挥掉我的手,说话时柔柔的卷发在我嘴唇下边晃:“摘朵花儿给我。”

美人提要求我从来不犹豫,跳下去就摘了朵红彤彤的玫瑰过来。过于兴奋的关系,手指头被刺了一下,血珠淌到手心。

我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把花茎包住,然后把那朵玫瑰递给陆东植。陆东植很高兴地接受,笑的时候眼睛又黑又亮,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可以吻对方的嘴唇了。

但陆东植低头避开了我,他把花放到腿上,托着我的手认认真真地拿手帕把我掌心的血擦掉,轻轻地吹了吹我的伤口,然后用手帕卷住我因荒唐而被刺破的手指。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心生一种异样,这种感觉很热,很轻飘。我强烈的,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期盼,他能和那些随手可得的灵魂不一样。

他把我的手推回到我这边,然后握着我送他的花,用手指一点一点掰掉上边的刺,好像不怕扎手那样,他确实没受到一丁点儿伤。

“其实比起徐仁宇,我对你更有兴趣。”他笑笑,正视我,我在他的笑容中晕眩。

“徐仁宇那么谦逊,低调到无聊,不像你,活像沙漠里矗着的仙人掌,乐观又愚蠢。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依然兴奋。”他道。

手举着那朵花,递到我唇边,继续说着:“你很招摇,看起来脑子不灵光,说话倒还行,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想知道。”

“张口。”他说。

我瞪大眼睛听他的话,好像被支配似的,顺着他的话张开了嘴巴。

他将花塞入了我口中,霎时土腥味儿和花瓣独有的清新充斥我的口腔,陆东植摸着我的脸道:“我想知道,如果把一把匕首塞进你这张乱说话的嘴里会发生什么。我猜匕首会顺着你上颌直接捅穿你的脑仁,血不会流很多,刀柄卡在你牙齿间,你合不上口,一些血就滴滴答答地向下坠落……”

他此时再次握住我的手,我想起掌心那滩血。陆东植道:“很美。”

说完这些他离开了。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激灵,身上什么暑意都没了,才发现自己的口水已经顺着花茎滴了出来,我手忙脚乱把那朵已经烂掉的玫瑰花从嘴里掏出来止不住地干呕。就在这时徐仁宇刚好走到。

“你看见陆东植而来吗?”他问我。

我把花甩到地上,不可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是精神病?”

徐仁宇眉头立刻蹙起来:“小鹿?我看你才是精神病。他去哪了?”

不知道。不可能知道。我疯狂摇头。徐仁宇理都没理我拔脚就走。

仔细想想那时候徐仁宇应该就对陆东植有好感,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也没比他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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