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红白:fanxingruhai

【继国炭/all炭】春末(6)

缘一的呼声太高了,你们真是不把一哥放在眼里。

严胜is watching you.

现代娱乐圈AU,主继国炭,隐all炭。

天雷狗血OOC,无节操n17没有正确的价值观。

不太会说话,但是也很想要评论,泣。

再次警告,真的很狗。较长,会尽快完结。


9

 

出人意料的第二天锖兔没有出现,鳞泷左近次也告了假,连带晚上见过的富冈义勇,三人都没了踪影。

 

真菰要温柔的多,七点才吹了起床的哨。让大家七点半庭院集合,一起训练完可以直接开早饭。炭治郎觉得她真是个天使。

 

许久不运动,第一天高强度运动后炭治郎差点起不来床。他扶着床头站起来的时候腿一直打颤,大腿小腿都疼的不像自己的。下床时候弯一下腿,差点儿跪在地上。

手臂也疼,一百个俯卧撑让他觉得胳膊已经是身外之物了。

 

如果不用疼痛提醒他的话。

 

陆陆续续又有人进组了。他们的队伍排的更长了。

 

按锖兔要求的身高排列的话,从高到矮,站在炭治郎前面的人也更多了。

 

庭院不大,中间的草坪花园用竖起的砖石拦着。绕一圈的话大概也就两三百米。休息的时候宇髓天元和猗窝座几个人喜欢到那里吸烟。宇髓用讨论室的黑色马克笔画了个笑脸,把‘禁止吸烟’的标示牌涂掉了。真菰让他们绕着花园跑十圈。炭治郎踮起脚…也看不见最前面的两个人。

唯一希望的就是排头慢一点,好让他手脚别痛断了。

 

事实上缘一和宇髓确实跑的很慢。炭治郎在后面只用迈大步就行了,那两个人跑步的速度对身后几个人精力充沛的来说简直是酷刑。

 

“宇髓天元你没吃饱饭吗?”第二队后边的猗窝座忍不住问他。

 

“是啊。”宇髓又用那种懒洋洋的语调说话了,即使腿上动不停,语气也不见一点儿不稳。

“要是你觉得下午练剑室能打得过缘一,你大可以跑在我前面。”

 

没有人说话了。

 

炭治郎一心低着头跑。希望可以不用接上有人回头看他的眼神。

 

 

事实上过了一开始的不应期,疼完了之后也没什么。前几圈炭治郎还得咬着牙根才能跑下去,后来也就无所谓了。

相反,冷风吹拂面上,头发被汗水浸湿,有一种畅快和自由的感觉。

 

 

真菰好像也很喜欢狐狸面具。锖兔的喜欢拎在手上,她则绑在了手臂。

 

女孩儿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看不见眼瞳:“大家辛苦了,今天我们来玩儿有意思的吧。”

 

“还是两组对抗。”她让人拿了很多砖石过来,各种形状的都有,多数是较棱角尖锐的,歪歪扭扭地摆成了两排,语气还是笑着的:“站上去。”

 

炭治郎脑子里的叹号已经直冲天际了。他还好,他平时在学校就一直穿运动鞋,这次过来也带了。但是继国严胜怎么办?他就没见过继国严胜穿除了衬衫西裤皮鞋之外的东西。今早瞟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又是衬衫跟西裤。跑跑步还行,站在这些歪七扭八的石头上?

缘一穿的是什么鞋?

 

第二队在他被腹稿淹没的时候已经站到了对面儿。猗窝座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满地踢了一脚石头。

 

“一会儿狛治的时间少算五分钟哦,狛治这么强,肯定没问题的。”真菰笑眯眯地说着。

 

“好了,马上站好,哪一队先有人从上面摔下来哪一队算输,输了的有惩罚。”

 

炭治郎打了个冷战,决定收回觉得真菰是个天使的想法。

 

 

他们每个人对面都有一个人。两组面对面站着。新进组的人里面有一个宽肩窄腰,很高挑的男人,柔长的淡金色头发束起,浅的近乎发白。面容眉目弯弯,清秀英俊。

虽然总是在笑,却说不出的别扭。炭治郎尝试着躲避了两次他的目光,每次抬起头又能再看到他在看着自己。

 

“初次见面,我叫童磨。”童磨的嗓音很好听,轻柔如同阳光下五彩斑斓的聚沫。他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可以使人产生这种飘飘然的感觉。

 

“灶门炭治郎。”

 

这么英俊。为什么非要在剧里演上弦二的角色。不怕女友粉伤心痛哭么。炭治郎有点儿搞不懂。

剧本的主笔之一蝴蝶忍后来告诉他现在光靠光伟正的正面角色也不行,如果没有反派痛苦的过去和英俊的面容很难能带火一部剧。毕竟玉壶虽然有不输于一线大牌的设计审美,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想看他的脸。

 

他如履薄冰地踩在了石头上,石头被体重压的朝前滚,差点儿一个趔趄摔出去。关键时刻时透无一郎抓住他手臂,把他拉了回来。

 

比他小的男孩儿都能纹丝不动。他忽然觉得昨天被无一郎在练剑室按着打了一顿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了。

毕竟这里人都算上,他真的不知道有几个能完全压制时透无一郎的。

 

 

开始的哨音吹响后。前五分钟还很正常。炭治郎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不然他根本坚持不下去。他对面的童磨是个怪胎,从哨音响起后便没换过表情,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让他头皮发麻。

剧中童磨是个专吃漂亮女性的角色。剧外不知道他看同伴的眼神竟然也这么摄人。炭治郎因无所想,思绪乱飞。最后干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炼狱双手抱臂站的笔直,跟对面的猗窝座大眼瞪小眼。让站立没说不让说话。大人们真的好会钻空子。

 

“灶门少年在笑什么?!”他隔空朝炭治郎喊话。这下子对面整个队伍的人都在看他了。

 

这些人的目光盯得他瑟瑟缩缩。一瞬间热气从脚底直窜脑顶,只想摆手求他们不要再看。只是人一旦颤起来,便如清晨草叶尖儿上半坠不坠的露珠。他挣扎着摇摇晃晃许久,几次差点儿摔下去。一想到如果自己摔下去整个队伍就算输了,就全力以赴绷紧身体,通红着脸颊,又站直了。

 

继国严胜就站在对面队首的位置,也在看他。如果他没看他的话,他就不会想象此时此刻,童磨如果是自己这组的,按身高应该站在继国严胜对面。这两个人该是如何表情。

 

糟了。又想笑了。

 

他起先是从喉咙里发出哼哼,接着干脆自暴自弃地笑出了声儿。柔软的红发随着身体抖动一翘一翘的。听到他的笑声后炼狱杏寿郎也跟着笑了出来,大嗓门儿震得空旷庭院一直回响。

 

站在杏寿郎左边的不死川实弥骂了句:“你们有病吧!”

 

“抱歉!真的很失礼!……可是我忍不住了!”他笑的开始咳嗽起来,脸颊涨的通红。

 

笑声如同会传染。

 

“真是疯了。”对面队首的宇髓也笑了出来。隐隐都能听到他脚下石子摩擦的声音。炭治郎抿紧嘴唇看着对面的童磨,抿起嘴唇时脸颊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眼睛大的出奇,红宝石一样闪着光泽。他看着童磨困惑仍带微笑的表情,忍得实在过于辛苦,眼泪流了出来。

 

“诶?你别哭啊。”童磨伸手,想触摸只有一臂之隔的炭治郎的脸。谁知道自己脚下一滑,没站住,从石子上摔了下去。

 

真菰的哨音及时吹响,残忍地宣布:“二队输了!”

 

一队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剧烈的不可置信的笑声,队伍瞬间散开,炼狱杏寿郎走过来拍了拍炭治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队已经赢了愣在原地的肩膀:“灶门少年真厉害啊!”

 

他疑惑的转头,对上对方如火一样的眼瞳。然后越过杏寿郎的发尖,看到了缘一用一种无奈又忍着笑意的眼神正看着他。

 

一向好胜心极强的猗窝座激动了,鬼舞辻无惨站在他跟童磨中间把两个人隔开。

从列队站好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时间。放到学校里正是下早自习的时候,生物钟让炭治郎的肚皮开始咕咕直叫。

 

 

“好了好了,二队赶紧站好。人与人之前半臂间隔。”真菰估算了一下时间,开始命令。

 

因为无事,一队的人聚在一起准备看热闹。炭治郎只想赶紧走,因为他怕身为始作俑者被对面的人们用眼神杀死。虽然他根本就是无心的。

 

“我们来玩儿猴子上树。赢了的那队派一个人当猴子。”真菰说。

 

宇髓天元开口,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炭治郎,玩味的神情令炭治郎心惊:“那干脆就是炭治郎吧,除他之外没有别人。”

 

炭治郎‘啊?’了一声儿。不解的愣在当地。

 

童磨好像一点也没为输了感到抱歉,反而很开心的样子,还在笑。令炭治郎更疑惑了。

 

他附和着:“如果是炭治郎的话,那再好不过。”

 

经过短暂几天相处,他已经知道哪些人的玩笑开起来是不会被介意的。也许他不愿承认,可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他无法割去的一项本能。

 

“为什么不是炼狱大哥?”

 

这里面有几个人已经跟鳞泷左近次打过几次交道,毕竟老者是武指界的泰斗。入组前来此训练,多少都被真菰折磨过。

 

谁知炼狱杏寿郎认同了他的想法:“灶门少年还年轻,不如我来。”

 

数不清第几次参与鬼舞辻无惨的电影,混成脸熟终于得到一个出镜颇多的配角角色的狯岳干脆用左手捂住了脸,喃喃道:“不如杀了我吧。”

 

炭治郎的小动物一样的直觉一向很准,察觉不妙,就想跑。可是无处可退。他慌乱中求助地去看缘一,对方也紧锁着眉,一副不悦的表情。

 

真菰打断他们:“决定好了吗?没决定好就两组一起,每个人一百个俯卧撑。”

 

宇髄天元干脆两眼一闭大喊:“炭治郎快点!如果你来的话晚上我教你华丽的用刀!”

 

炭治郎本来就在瑟瑟发抖的腿瞬间就软了,如果真再做一百个俯卧撑,他肯定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也得不到一个好状态。

他举起手,眼瞳恐惧如小兽,似乎能看到他头顶竖着的毛茸茸的耳朵垂了下来。嗫嚅道:“我愿意。”

 

 

所谓‘猴子上树’,一组人一字排开扮演一动不动的大树。惩罚的人先是跳上站在队尾的人的后背,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夹着腰,慢慢‘爬’到对方的前胸,这样在身上转了一圈儿后再爬向下一个人。

 

真菰开心的不得了,蹲在原地双手捧着脸期待地看着他们:“很久没玩儿了,真期待呀!”

又补充地说:“炭治郎从队首到队尾不可以掉下来哦,无论从谁身上掉下来,都重新开始。”

 

炭治郎在面前人墙带来的窒息中已经在考虑现在说做俯卧撑还来得及来不及了。

 

 

正对着时透无一郎,是一个叫‘累’的个子不高,眼神很温柔的男孩儿。他不太说话,在众人之间存在感也不强。但是看到对方比自己还单薄瘦弱的身体,炭治郎站在他身边局促而不忍心,久久无法动作。

 

对方看出他的局促,转过头笑了一下,轻声说:“没关系,炭治郎。我很有力气的。”然后对炭治郎微微地弯了下腰,示意炭治郎快点儿上来。

 

他强忍着不好意思,在众人令他头皮发麻的目光里,伸手从后背搂住男孩儿的脖颈,然后腿缠了上去。

 

累没有骗他,在他柔弱的外表下炭治郎隔着衣服能摸到这个男孩儿结实的肌肉。这样令他好受许多,咬咬牙,腰部略一用劲儿,便顺利地从左边爬到男孩儿的正前方。面对面地抱在了一起。

 

头顶热的好像快要冒烟,炭治郎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的脸颊应该跟头发成了一种暗绛红色。这究竟是对二队的惩罚还是对自己的惩罚?他开始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大家看着炭治郎如此这般,竟然没有人有笑的意思,都紧紧地盯着少年笨拙羞涩的身影看。

真菰蹲在那里将狐狸面具垂下来的丝带在手指间绕了绕,露出一个了然和玩味的笑容。

 

突破了第一个后,累真心地鼓励他:“炭治郎真棒。”

 

狯岳跟炭治郎差不多大,也是少年身姿。但是他不念书的早,早早就进了这行,身体很结实。抿着唇站直身体,让炭治郎双手搂着脖颈转了一圈儿,微微有些颤抖。

 

“炭治郎好可爱呢。”童磨的夸奖让他手软脚软,希望赶紧结束这种酷刑。不同于温和的外表,童磨的躯体可以说是伟岸和结实。炭治郎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时单手几乎抓不过来。而且童磨总是想动,几次差点儿滑下去。他能感觉到这是童磨在故意倾斜身体在和他开玩笑。

 

“请不要捉弄我了。”他在从后背往前身爬的时候贴在童磨耳边小小声的说着。

一直笑眯眯的人同样轻声回应道:“怎么说是捉弄呢。”完全是出于喜爱呀。

 

 

他单手揽着童磨的脖颈,伸手探到鬼舞辻无惨那边的时候,对上对方深而猩红的眼睛时瑟缩了一下。如火烧一样想收回手。

 

鬼舞辻无惨面无表情,挑了挑阴柔秀丽的眉,从嗓子眼儿中发出一声冷哼。

 

“抱歉……”他低声道歉,紧接着看到对方开恩般的神情。用勾人的眼角斜睨他。炭治郎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抱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脖子。

 

鬼舞辻无惨不常在组,仅仅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出现。他客串的鬼王戏份多,但是较零碎。前期磨合时候无法成篇章的去拍摄。因此也和众人一同训练着。

 

明明拍定妆照的时候身姿袅娜高挑细瘦的。但是在手中的躯体,确提醒着炭治郎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硬的男人。

 

猗窝座是所有人中最像树的,他爬过去的时候也完全地把自己当成了猴子。麻木地手脚并用,也不在乎会不会踩到这个大冷天只穿了单薄一层皮肤衣的男人了。他爬山猗窝座后背的时候觉得如同攀登一座高山一般,对方身上的肌肉也如岩石,硌的他生疼。而猗窝座,也当他的那点儿重量是山上长出的花草那般,丝毫没有被他撼动,连呼吸都没变样。

 

他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即使做一千个俯卧撑他也想从现在的酷刑中逃脱。

 

继国…严胜…

 

他的头垂的很低。软软的手也像是无力的绳索断开垂了下去。不愿再向前分毫。

 

继国严胜看他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勇气,也没有力量再继续攀登了。

 

他举起了手,朝真菰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得到解脱。

然而女孩儿已经将面具覆在面上,拒绝了他的视线。

 

缘一面无表情地朝他这儿走了过来,他太清楚温柔男人的愠怒了。他准备松开手,从猗窝座身上跳下去。谁知就在此刻,继国严胜朝他的方向微微转身,抓着他的手,揽在了自己颈背,大手托着自己,便轻而易举的将自己从猗窝座身上带了过去。

 

完全超乎他预料的情况让他慌了手脚。继国严胜身上清冽又滚热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晕眩。他丧失了意识,长腿也不知道好好地缠着人了,继国严胜一眨不眨地低头看着他,深色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唯独幽深瞳仁中全是他的倒影。

男人伸出强健的手臂,揽着他把他往上带了带,一如成人带一个幼儿。他碰到对方,就如被火烧一样想把手抽开。继国严胜的大手托着他的臀部,低声呵斥道:“缠好。”

 

他便只能乖乖地双手揽住男人的颈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对方的长发,揪着衬衫,将腿缠在对方腰上。缘一此时此刻走到了他兄长的身边。

 

“好了。”

蹲着的女孩儿站起身,背对他们。

 

“八点半,时间到。”

“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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