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红白:fanxingruhai

【继国炭/all炭】春末(12)

谢谢大家,每一个回复都认真看过,觉得自己像晚上不睡觉缠着男朋友回信息的青春期少女。醒来之后发现男友回了好多好多信息,心境转换,哭的更厉害了。

以后尽量不一个人半夜肝文。毕竟家里的猫都割了,没法儿猫的报恩。


现代娱乐圈AU,主继国炭,隐all炭。

天雷狗血OOC,无节操n17没有正确的价值观。

不太会说话,但是也很想要评论,泣。

再次警告,真的很狗。较长,会尽快完结。

 




17

 

但鬼舞辻无惨想错了,在挑战不成被他‘请走’之后,炭治郎本想去外面找大家回来继续训练的,结果一个人也找不到了。

 

空旷的练剑室就只剩下他和继国严胜与时透无一郎。他回身站在门口,手握在门框在犹豫要不要转身就走。

 

所以现在是该继续跟这两个人一起站在练剑室,还是去找锖兔问下午的安排。

 

上次一同练习,他被无一郎竹剑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该怎么若无其事的站在这两个人之间。

 

鬼舞辻无惨搅完场,他还找得到锖兔吗?鳞泷老先生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么?

 

他可算知道什么叫‘左右为难’了。

 

虽然再想脚底抹油,他还是忍着头皮发麻的感情走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继国严胜凛目拿着他的刀的时候像是在拿一柄真正可以杀人用的利刃,他一开始也曾为拿着这个感到兴奋,直到看到了刚刚继国严胜与鬼舞辻无惨的对峙,竹剑转回他的手上,反而像是孩子抱着一个不会使用玩具。

 

“我们等等他们?”炭治郎试探问道。

 

继国严胜垂着手说:“不用了。我来找锖兔。”

 

每次他站在身前时炭治郎总觉得像是站在一座高山旁,风与阳光都被遮挡的一干二净。这个鲜少表露情绪,刚刚赢过鬼舞辻无惨的男人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意思。

 

较他而言,时透就没有一丁点儿畏缩,目光坦然。想也是和他兄长时透有一郎在一起,见过继国严胜许多面了吧。

 

“你用的竹剑太轻,这样短时间无法练好臂力。明天我会让人把做好的第一批道具拿来,你的日轮刀也在里面。”不同于看他冷淡的眼神,继国严胜倒没有惜墨。

 

“谢谢继国先生。”想不到下周就可以摸到真正的道具了,心底那点孩子心性还是占了上风,他隐隐快乐起来,眼瞳点燃了色彩。

 

继国严胜向角落里缠满剑麻的练剑桩走去。炭治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时透无一郎也一起并肩。

 

等三个人在练剑桩前站定。高大的穿着和服的男人双手抱臂,长发竖起,两鬓有发散落。垂着眸看他时候就像剧里真正的严酷剑士站在他身边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他能有继国兄弟的身高,或者英俊的面容,也许可以不单单只有人找他做一些平面拍摄,赚钱能更容易些。

 

艳羡也无济于事。毕竟他是来这里赚取学费与生活费的。人不能总生活在别人带来的落差里。因为早晚要目视前方继续前行。

 

偏偏也只能一人前行。

 

 

继国严胜详细的询问了他这几天都在练些什么。然后看他三脚猫一样的对着空气展示成果。没有嘲笑,而是面容平静的叫停,亲手纠正他的姿势。摆弄他手臂的时候就像在拉一个孩童般轻易。

 

时透也跟在旁边一起听。继国严胜没有看他,只是说:“如果想提高,鳞泷左近次可以帮你。”

 

结果一向不爱说话的男孩儿突然说了句:“练基本功也很好。”

 

之后就与继国严胜无话。跟炭治郎练习的一模一样。因为底子扎实,按照继国严胜的要求挥刀与转身时身姿轻盈,长发被刀风荡起如弦。真如他剧中饰演的霞柱一样,手腕反转,如刺出一道道虹霓。

 

因为缺乏锻炼所以炭治郎要僵硬很多。在他转身的时候继国严胜喊了停。就那样维持着高举着刀的姿势。男人大手抓着他的肩,能感觉到已经很克制力道不捏碎他的肩膀了。一手去推他的腰。炭治郎屏着冷汗勉力去跟着继国严胜的力道,觉得自己快要像鬼舞辻无惨手中被击碎的竹剑那般,脊椎被掰断了。

 

几次下来,都卡在那儿。不能以一个柔和顺畅的姿势挥刀,每一次都需要帮忙。他不敢看继国严胜的表情。生怕自己惹对方恼火。

 

时透将刀别在腰侧,主动走过来帮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不是哦,炭治郎,是腿部用力,不是腰部用力。”

 

被没有他高的男孩子亲自教导,他更难为情了。

 

间隙里他抬头去看继国严胜,发现男人也在看着他。深色的眸子令他惊讶的没有出现不耐。他忍不住喉咙吞咽了一下。

 

男人不变的神色在时透的手搭到他肩膀时有了改变,挑了挑剑眉:“可以把甘露寺的课提前。”

 

炭治郎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就想起国运会时红发少女残忍的扭出的龙门大卷。觉得自己脊椎是真的要断。他开始认真思考一开始的合同中有没有意外伤害保险。起码他可以让祢豆子拿着他的保险金去完成学业。

 

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切都要发生在今天。

 

左右为难与难上加难?

 

 

还好晚上道具组的人有事汇报,因为他们的刀的进度被提前了。临时送来的样品需要检阅。继国严胜没有再次出现。

 

他丧气地坐在角落里用手杵着剑,将额头依靠在自己手背:“我实在是太笨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富冈义勇抱着膝盖坐在他身侧,有些困惑。他偏偏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赞同。

 

“义勇先生也这样认为吗?”

 

听到他询问的富冈摇了摇头:“需要过程。”言下之意是不用着急。

 

炭治郎撑着剑站了起来。他对这里的人都有一种距离感,唯独富冈义勇。也许他有兄长的话会是这样的人。不苟言笑。但是却是一个出人意料的温柔的人。

 

“我一定会好好加油,不成为拖后腿的那一个。”他双手握刀站定。仔细回想下午时候继国严胜教过的几个基本姿势。富冈义勇也站了起来。对着木桩一等一的认真的挥刀。

 

“义勇先生明明这么厉害,在练习什么呢?”他问道。义勇是鳞泷左近次的关门弟子,没道理继续练习这些太过于基本的东西的。

 

挥刀的人停了下来,转头看他,复又转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因施力,手臂肌肉线条格外明显的鼓动:“我已经五年没练习过了。”

 

为了不让师父和师兄失望。

 

 

约么深夜十一点半时候,缘一终于回来了。他穿着黑白勾线的柔软面料的大衣,围巾拎在手里。长时间在车内,空调带来的热气吹拂的脸颊略有红色。迈着长腿,步履匆匆。推开练剑室大门时见到炭治郎的一霎那目色有欣喜。

 

而后与富冈义勇打招呼道:“谢谢你照顾炭治郎。”

 

已经结束练习的他当然看到对方朝他招手便忍不住将手中的竹剑插进剑鞘挂在自己的柜子前,朝缘一的方向走去。

 

“辛苦了。”缘一说,轻易的就能从眼角中发现笑意。他被男人眼下的淡淡青色和微红的耳尖吸引了全部视线。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转身朝身后的富冈义勇深深鞠躬:“对不起,义勇先生,我要先走一步了。”

 

缘一站在他身后将手落在他的肩上,轻轻催促。在看到富冈同样朝他简单点了一下头后他才以一种发现了粮食的小蜜雀那样轻盈的步伐跟着缘一往回走。

 

 

确认心意后好像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在走廊里两人就有些忍不住,想对着对方诉说一下整日没见到的相思之苦。缘一伸出手臂揽着他,弯下高大的身体,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尖。

 

“很想念你。”男人这样说着。低沉清澈的声音以一种箭的力道穿过耳蜗,直直扎入他的心脏。

 

而后他受到鼓舞,红着脸颊也抬起头来看他喜欢的人的眼角,从对方深潭一样的眼瞳中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也很想念缘一。”

 

得到他的回答的缘一浅浅地笑了出来。先是看着他,然后转过头,又像忍不住那样又看向他,来来回回。英俊的侧颜像是融化了一角的太阳,令他深深着迷。

 

如果可以的话,他相信缘一搂着自己肩膀的力道那一刻陡然加重,是想将他带起来的。

 

“不要对我有所回应,我会轻飘起来的。”缘一这样说着。

 

却也让他的心被灼烫坏,心尖儿疼痛。缘一说过不需要他任何回应。

 

可是怎么能够呢?他该如何遮掩住自己从年少时就眷恋着继国缘一的目光。起码他现在还学不会。

 

 

在走廊里的时候,缘一拉着他站住。把自己带了淡淡男士冷香的围巾戴到了炭治郎的脖颈上,双手拉着围巾让对方靠近自己,逼迫少年抬起头颅,以一种温和的力道。

 

高大的身影慢慢俯了下去,额前碎发碰触到炭治郎的额头。缘一的气息灼热甜蜜,像是被葵枝熬久了过于融化的绵糖红豆。

 

他没有笑,两个人贴的极近,近到炭治郎开始害怕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在走廊该怎么办。但他实在舍不得推开继国缘一,也根本无法推开。

 

缘一以一种很认真的神情看着他说:“不用这么急着给我回应。我说过,你只要站在那里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什么时候你认为你肯走入下一步,我永远都等你。”

 

轻柔虔诚的吻落在他前额。因为连日赶路导致缺水,嘴唇微微有些干燥。他看着对方略微泛着青色的下巴目光有些恍惚。直至如今他都不清楚为什么继国缘一这样执着于他。

 

是因为年少时未曾得到吗?炭治郎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听说过,人总对第一个人难以忘怀。正如他迷恋缘一一般。直到现如今他面对着缘一伸来的手,都在迷惑。

 

 

因为样刀送到,缘一也带着炭治郎顺路去看。还是白天他们开会的屋子,钢铁冢萤林林列列地将数十把形态各异的刀平铺在桌子上。已经确认的放在一边,仍需要改的放在一边。

 

继国严胜手指搭在会议桌边缘,说出需求后钢铁冢萤便用铅笔在手中白纸上勾勒,差不多后再递给继国严胜。

 

缘一屈指敲了敲开着的门,炭治郎跟在他身后。继国严胜越过缘一的肩膀看到他,又一次见面了。

 

“还没定好吗?不是下周就用了么。”缘一走过去,很轻易地抽出刀颚绝对与众不同的那一把,单手握住将刀竖在自己面前,落落潇洒。

 

只消手腕翻转,一朵莲花便刺了出来,如此重物握在手中竟然没有在转的时候坠落下去,被缘一拿着轻巧的像是在拨弄一根树枝。

 

“是炭治郎的。很漂亮。”他将刀双手递给炭治郎。

 

他也激动的不得了,立刻接过。刀锋虽然未开,在灯光下泛着的银白光芒如遍洒的月光。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是提久了会觉得重的重量。

 

应该是故意使然的。缘一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带着他从头到尾的浏览那些制作精美的器具。为他讲解曾经的历史。仔细端详的时候能看到有些上面还刻意制造出了经年累月的使用痕迹,连边角的变色与泥渍都模拟的分毫毕现。

 

终于等继国严胜那边敲定,几个人并着排离开了会议室所在的楼房。炭治郎已经很困卷了,也许因为困倦,他紧绷的情绪放松不少。

 

几天的锻炼下来身体原本不适应的疼痛感越来越轻。他还是有进步的。起码他觉得自己比刚进组时结实不少。不知道祢豆子和善逸跟伊之助怎么样。他只回短讯给他们几人,还没有视频过。

 

鳞泷前辈的旅社面积并不大,很容易就从会议室所在的楼房走到他们的住处。司机将钢铁冢萤连夜接走了。真是一个拼命三郎。

 

炭治郎困倦的不行,被缘一拉着的时候就有点脚步摇晃了。只是不敢大声大呵欠,只好深深呼吸后便捂住嘴,然后用力眨眨眼睛,没几次后眼睛就迷了一层水汽。

 

“去休息?”缘一在他房门前问他。炭治郎掏出口袋里的小小磁卡,正准备刷开房门。

 

“恩。”炭治郎点了点头,努力眨掉睫毛根部的水汽。另一边继国严胜手已经搭在他们兄弟的青铜房门把手上了,正好回过头来看向他与缘一。

 

晚安还未说出口,缘一站在他身边,一点也看不出来困意。深色瞳仁里的期盼他再熟悉不过。

 

继国严胜转过头,拧开们把手,进门后将门关了上去。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缘一这么说着,他手软脚软的也打开自己的房门,把人带了进来。

 

 

进屋后很自然的脱掉外套,换上棉质睡衣。只是在缘一看着他的时候他有些羞赧,背过身去。听到了男人在他身后的轻笑。

 

他给缘一递去自己的拖鞋,缘一把外套挂好放入进门处的木质衣柜,意义很明确。只是衣柜里还有上午继国严胜给他的羊羹盒子。炭治郎不再去想。

 

因为正式开机前他们都在这里居住,加上鳞泷左近次是生活简单的人,所以一次性的东西在大家入住后没几天都收走了。他没带备用的牙刷。

 

在他洗漱之后,缘一才进盥洗室用他的电动牙刷刷牙,用他的毛巾擦脸。好像做这一切再平常不过,却让他脸上的热度在深冬中无法散去。

 

两个人终于面对面躺平时差不多过去了二十分钟。炭治郎看床头闹钟时候正好到第二天半时。

 

脸蒙在被子里,只露出猫儿一样大的眼睛,他缓缓地眨了眨。希望可以以此将眼前的缘一定格在自己脑海里,绵延到时光的尽头。

 

拧了灯后缘一和他面贴着面躺下。自然而然伸出手臂把他抱在怀里。

 

“因为炭治郎很软,所以床再软一些就更好了。”缘一这么说。

 

他们都没有闭上双眼,黑暗中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去辨认对方的轮廓。

 

是缘一先开始的。

 

先是额头、眼皮。都被轻柔干燥的吻眷顾到了。缘一的下唇扫过他的眼睫,他禁不住微微颤抖。

 

而后是鼻尖、脸颊。

 

缘一单手触着他的下颌,让他无处躲藏。

 

缠绵的吻终于落在他的嘴唇,短暂的贴合了几秒钟。他的心跳如鼓擂。继而顺从的被对方舌尖顶开他的牙关。缘一就这样闯了进来。

 

一直都很轻柔。如同他是他最珍贵的珍宝。缘一亲了他很多次,舔他的嘴角。用牙齿轻轻撕咬他的舌尖,再温柔的安抚他。空气中只有他们亲吻时发出的湿濡的声音。如果还有另一种的话,一定是他快要冲破胸膛的心脏。

 

整个过程他们一直都交握着双手,他的手被缘一握在手掌中。黑暗里缘一是他攀伏的浮木。待缘一终于肯松开他后,他早就软成一滩泥,控制不住自己去搂缘一的脖颈,把手插入对方柔软的长发中。

 

“今天开心吗?”缘一问他。

 

也许应该向他表达他对他的感谢。他诚实地点了点头:“开心。”

 

“下午鬼舞辻无惨出现在练剑室。他真的很厉害。”炭治郎给他讲白天发生的事。

 

缘一一点也不意外:“从上学时起这些人就都不是鬼舞辻无惨的对手了。”

 

然后心情颇为轻松地说:“我猜大家见到他之后都很激动。”

 

炭治郎回忆众人排队时的画面。已经不止用激动这两个字可以描述了。

 

“大家都想跟他比试…后来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练剑室。最后出现的继国先生赢了他。”

 

缘一也不意外继国严胜赢了的事,反问道:“哥哥去了练剑室?那他有没有教你用刀。”

 

 

教了。

只是怎么也学不会。

 

所以他明明很感激,却不得不踌躇地开口,对他年长的情人:“继国先生应该很忙,我不想耽误他时间。”到底还是不敢把怕对方的事说出口。

 

缘一却猜到了由头,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你很怕哥哥?”

 

炭治郎用沉默回应缘一显而易见的疑问。

 

 

谁知对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要怕哥哥啊,炭治郎。”

 

这里的人除了继国缘一以外,有人见到继国严胜时能笑出来吗?

 

“以前他就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去接你见我。”

 

缘一回国的时候继国严胜到面包店见葵枝,带炭治郎去机场接缘一。他一直以为是缘一授意的。

 

炭治郎分明听到弦断的声音,如同他的理智崩塌,无法置信。

 

难道这就是站立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的风景也是不同的吗?

 

以前他只知道人与人立场不同总会产生不同的看待问题的角度。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原来人细微表情与动作下,竟有这样深的情绪动机。

 

“没人会喜欢自己的亲弟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他说。这也是横亘在他与缘一之间最深的沟壑。

 

缘一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如同在看他眼中的端倪,也像是在否认他的说法:“那是别人。起码继国家的男人不是这样的。”

 

“他们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最终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哥哥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他不愿意笑也很正常。他严厉,但是对自己的家人绝对宽容。你我可以在一起是建立在他无私付出一切的基础上,这一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无论曾经还是现在,哥哥一直很喜欢你,也希望你能留在继国家。”

 

只是缘一口中的‘喜欢’二字为何听了以后让人心里如此难受。炭治郎想不通其中的根由。如同眼识被障,再看世物后总会有障碍的影子。因为他不曾站在缘一的位置,所以他也看不到缘一看到的风景。

 

有些安抚性的吻再一次落在他额头,一同而来的还有缘一轻柔的呼吸:“所以答应我,别怕哥哥好吗?”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对炭治郎而言,他们兄弟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当年坐在窗边的是继国严胜,炭治郎想他一定无法递出手中的红豆汤。初见时的感受往往决定日后许许多多事。所谓因,所谓因因。

 

所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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